席殊在认真的听她说话,陡然看见她手指动了动,似乎想摸她的头顶,最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伸出小点距离的手,又悄然的收了回去。

    “你是个好老板就行。”

    她这样说。

    席殊坦言道:“我不是个好老板,你要做好被周扒皮压榨的心理准备,我哥说,商人就是应该利用到榨干最后一滴血的,不过我看你都这么惨了,那就勉勉强强,不像其他人那样,跟你来个跨世纪的三陪服务。”

    郁淮总在席殊口中听到她哥,不由得好奇道:“你当初想进娱乐圈拍戏,你哥没打断你的腿吗?”

    席殊瞪了她一眼:“我哥才不会。”

    那一眼毫无杀伤力,更像一只被觊觎了自己的好哥哥的动物,浑身毛刺都竖起了瞬间,郁淮只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未进行深思。

    哥哥这么拿不出手?

    还是说,只是塑料兄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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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不过看席殊这样子,肯定不是后者,那自然也不是前者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

    郁淮要早起,就先把灯关掉,等房间内,只有月光的光影高高悬挂着,她跟席殊说了句晚安。

    出殡很早,天不亮强壮的男人们,就抬着棺材去挑好的风水宝地下葬,同时将纸人做的马和房子在合适的时间内烧干净

    女人们就在家里做饭,晚上就各自把东西送归置,就各回各家了。

    天色意外的晴朗,席殊起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完全的亮了。

    郁淮什么时候起来的,她都不太清楚。

    她不挑床,这可能是以前养成的习惯。

    洗脸刷牙,出了房间,被一个瘦小的女人,招呼着吃面。

    席殊没吃,她出来前吃了自己带的牛奶和饼干。

    她穿的干净,不像这边的本地人,昨天有其他小孩看见席殊跟郁淮站在一块,便认为她俩是朋友。

    瘦小女人麻利的拿着汤勺,给噔噔噔跑过来的小孩,舀了大大的一碗面块。

    一个很大的盆,上面漂浮着白菜叶子,零星的翠绿葱花,辣椒酱油以及烧好的油混在一块,味道是比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