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颜将烟头拧灭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

    柴少安失魂落魄的回到酒店的房间。

    周导也好,白司夜也好,都被他拒之门外。

    只有一箱一箱的酒像流水似的送进了他的房间。

    周导和白司夜在门外急的直跺脚。

    网上的事情越演越烈,昨天甚至都有人来剧组闹事了。

    白司夜更为恼火,盛赫的股票越跌越低。

    股市上竟然还出现了有人高价收购那些散户手里的股票的事。

    这事一看就是冲着要吞下盛赫来的。

    可是,盛赫的总裁呢?

    把自己关起来谁也不见,整天只知道喝酒的?

    把所有的事情和压力都扔给他这个小秘书的?

    他这是拿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违禁品的心啊!

    白司夜越想越气,干脆直接破门而入。

    房间里的酒气几乎能把人熏到。

    白司夜不住的拿着手在自己的面前扇阿扇的。

    屋子里也没开灯,白司夜还没走几步,就踢倒了好几个酒瓶。

    好不容易摸索着把窗户和灯都打开了。

    白司夜差点被坐在地上的柴少安吓了一跳。

    柴少安双目无神眼带血丝,神情颓废,下巴上的胡渣都冒出了一圈,身上的衣服映着或深或浅的酒渍,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他手里还拎着一瓶喝了一半的酒,正拿着往嘴里送。

    白司夜急忙一把夺过,“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吗你?”

    这几天,白司夜也从周导的嘴里陆陆续续的知道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