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没有像是今天这样的无力感。

    也没有紧张一个人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要栽在这个上官禾手中了。

    从医院里面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的时候了,乌鹤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好在他们没有用什么违禁品,只是一点点的安眠药。

    “上官姐。”

    “感觉好点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能回家了,最近你就住在我家里,直到你哥哥回来。”

    乌鹤对此没有疑问,此事一来,上官禾明显感觉到乌鹤不如之前活泼了,也是仍谁经过这样的事情,都不会有一个好心情的。

    只是希望这件事情不会影响乌鹤太久。

    否则乌丰回来,还真的不好交代。

    乌丰这人看起来是温文尔雅,实则是个腹黑护短的家伙,平常他怎么教育乌鹤都可以,但是真的有人欺负到了乌鹤的头上,他怕是能将人家搅得鸡犬不宁。

    倒也不是她怕事,只是乌鹤说过,他喜欢这个城市。

    事情闹大了,乌鹤势必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三人一同回家,上官禾在临进门之前,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荀川,荀川此刻如同一只缩头乌龟,不敢去看上官禾的眼神,那句话的杀伤力对于荀川来说,威力有点大。

    她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些什么。

    进门之后,她先是给乌鹤倒了一杯温水,忽然她想起那天荀川也是给她倒了一杯温度合适的热水。

    “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将那几个人开除是必然的,其他的呢?”

    乌鹤低垂着脑袋,浑身上下充满着颓废的气息,良久,他才哑着嗓子说道,“上官姐,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虽然没有将他们当做是朋友,可是也没有做过过分的事情。”

    “那人说喜欢我。”

    “我不是排斥这件事情,而是我觉得,喜欢是相互的,如果我也喜欢他的话,那么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可是我不喜欢他。”

    “哥哥从小告诉我,只要是不损害他人和自己的事情,只要可以做到,那就可以去做。”

    上官禾将外套放在一边,顺势坐到了乌鹤的旁边,沙发也因为受力而塌陷下去,“乌鹤,你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你要知道,不是说你做错了事情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无妄之灾,说的就是这个了。”

    乌鹤抬起眼睛,眼眶微红,情绪也逐渐激动起来,“可是他们也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