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沈小姐签完字了。”

    “她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和平常一样。”

    “就知道。”

    容恒曜闷闷地拆开医院送过来的快件,从信封里拿出检查报告。

    这是爷爷的要求,检查生育状况。

    他这边没任何问题,沈星辰那张,有一栏清楚写着:宫颈有裂伤,宫颈口呈一字型。

    奇怪的医学术语。

    问医生,对方委婉告诉他,女性宫颈口正常是圆形,经过分娩或者流产,呈一字型。

    容恒曜皱眉思索,那女人和自己朝夕相处,不可能在他眼皮下做这些事,那就是结婚前的事情了。

    为谁流过产?是那个初恋男友陆瑾泽的吗?

    想到这里,他心头更是窒闷,撕了检查报告,丢入垃圾桶。

    结婚前的事,不归他管,马上要离婚了,他没必要追问这些。

    翻开手边的离婚协议,落笔的那一刻,他突然不是很想签字了。

    协议丢进抽屉里,他手覆在眉骨上。

    想到离婚后她的美好会被另一个男人采撷,他烦躁地扯开领带,吐出一口气。

    如果自私卑鄙些,用卑劣的手段将她禁锢,得不到心就霸占她的身体,这段婚姻也许还可以继续,

    “想什么。”容恒曜闭眼,自语喃喃,“真是中毒不浅!”

    ***

    沈星辰一进办公室就感到气氛不对。

    方沁坐在沈星辰的座位上,地上设计稿散落一地,桌上的东西被翻得的乱七八糟。

    她像只战败的孔雀,萎靡不振。

    沈星辰预感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