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一看容恒曜出面,不想把事闹大。

    “这只是个家事,让容先生看笑话了。”

    “这本来可以是个家事,但事关沈星辰,我不能不管。”

    男人眉眼阴鸷,冷光扫过景娇,沉声问:

    “请问景小姐,你为什么说我的人偷了手表?”

    景娇慌了神,她哪里知道为什么,还不是全都听陈莉莎一张嘴在说。

    赵千一忙给女儿圆场,手指戳景娇的脑袋。

    “你呀,做事就是没脑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给我上楼,好好反思去,舒舒,你也上去,看着你妹妹。”

    景家两位小姐逃也似的走了。

    容恒曜视线落在陈莉莎身上,眸子里寒光闪过。

    “陈小姐,你说说,为什么是沈星辰偷了你的手表?”

    陈莉莎定了定神,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没什么可心虚的。

    “手表是从清颜的衣柜里找到的,景园里的小姐,锦衣玉食,家教良好,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也只有沈小姐有动机了。”

    说着,潸然泪下,楚楚动人,一双水眸眨动,看着容恒曜,像是受了极大委屈。

    沈星辰笑了,敢情这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她没有出生卑微,无权无势,就该是偷东西的哪一个?

    去他的狗屁逻辑。

    冷冷地看着陈莉莎,美眸暗藏冷芒。

    “手表是从清颜的衣柜里翻出来的,并不等于是我偷的。为什么没有可能是贼喊捉贼,陈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呵,我是傻子吗?自己偷自己的东西?”

    容恒曜眉眼清冷,看着沈星辰:“过来。”

    陈莉莎抱着手臂,得意勾唇,静待容恒曜将沈星辰狠狠责骂一顿。

    只见男人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众人发出惊叹一声。

    这是一条镶嵌着异形宝石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