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彧喜欢沈恒焱。多年分道扬镳不复相见,对此人的爱慕非但没有消减,反而随着深深的愧疚与相思深入骨髓。严彧总是假装不在意,在世人面前扮演着与此人形同陌路,一是自觉愧对于他没有脸面,二是他们二人注定无果,固执地靠近无异于给沈恒焱添堵,反而招惹厌恶,让自己更加心痛难堪。

    他骗过了所有人,甚至于包括他自己。他以为自己已经彻底不在意了,但是当沈恒焱再次站到他面前的时候,严彧还是会因为这人的冷眼厌弃而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严彧是沈恒焱的仇人,现在又在他眼中多了一层贱人的身份,严彧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因为这些好像是连自己都没办法反驳的事实。

    既然如此那便所幸不想了吧。

    严彧的思绪在男人凶狠的顶撞中渐渐不再清醒,循着本能沉沦在欲海当中,顺从地承接沈恒焱给予的一切痛苦与欢愉。

    见严彧忘情的摆动腰肢,肉嘴不停迎合顶撞的节奏,口中发出甜蜜的媚叫,露出主动的淫态,沈恒焱的脸色更加难看。

    “唔——”

    凌厉的掌风落在挺翘软白的玉臀上,肉波荡漾,严彧雪白的皮肉留下五指红痕,痛叫出声。

    沈恒焱声音冰冷无比,“你是何时同赵昱轩搞在一起的?”

    严彧委屈至极,神智却被体内不断涌动的酥爽快感淹没得不很清明,不知从何讲起,颤动的湿润睫羽扫在沈恒焱遮在他双眸的手掌上,本能的反驳回应被男人顶的支离破碎:“啊……没有……没有搞在一起……”

    然而这解释听在沈恒焱耳中却甚是苍白无力,甚至近似于狡辩。

    男人更加狠厉地抽动阳具,龟头重重顶到严彧的肉壶小孔上,引得身下美人剧烈的抽搐,穴内和尿孔均剧烈喷射出清液,将两人交合处染得水光淋淋的。

    “啊啊——夙卿……轻一点……”

    严彧惊叫出声,沈恒焱却并未因他的祈求而停止动作,反而次次对准蕊心撞击着。严彧被这无处遁逃的汹涌快感折磨得痛苦地呻吟着。

    本已在镇纸抽出后可怜瑟缩着的宫口被男人几下便撞开。淫水充沛,逼仄娇嫩的肉壶含吸着闯入禁地的龟头,给沈恒焱带来无比爽利的快感。

    继续凶狠奸淫着此处饱经蹂躏的宫胞,沈恒焱手掌探到交合处,只见那处肉嘴被奸的红肿异常,淫水潺潺流出。些许透明的清液因着长时间的抽插被打成白沫,随着肉茎抽出的动作而被带出淫穴,黏腻在穴口处,淫靡无比。

    圆润坚硬的指甲碾压扣捏住严彧充血挺立的肉蒂,引得美人腿根抽搐,肉穴中的尿口与软白挺立的粉茎皆喷射出清液,将交合处变得更加狼藉。肉壶和甬道软肉更加激烈的推挤含吸起挺动的阳根。

    “你怎么这般淫贱,跑到青楼去张开双腿给他肏,是不是很遗憾被卖到青楼的不是你自己?”

    “不……不是的……啊啊……夙卿,饶了我……好难受……”

    在绵延不断的强制高潮中严彧几近崩溃,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沈恒焱的质询,只是疯狂流着泪呻吟哀求着。

    沈恒焱将瘫软在床上的严彧拽起拥在怀里,阳根因着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挺动腰肢在此人身下肏干起来。

    严彧紧紧搂住男人,长发如墨散乱于自己的背脊肩膀以及二人痴缠相拥的肉体之间。他觉得自己如同一叶漂泊的浮萍,随着男人的顶撞在海浪上不断颠簸,无力地承受着肏弄。

    宫胞被粗壮的肉茎顶的酥麻无比,严彧低头便可以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沈恒焱的阳具顶起一块大大的凸起。他瘫软在男人的肩上沙哑着嗓子哭叫呻吟着,不断被干到晕厥又因高潮的快感而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