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儿,你怎么这么用力?”权成非扶额,头痛不已。

    明蓁一脸无辜,“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拿过来看,没想到就……”

    权成非简直骂人的心都有了。

    卫晴给霍曜臣扎好输液针,抬头不以为意道:“不过是一封信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权成非,“那也要看这是谁写的信啊!”

    楚云羡现在不在了,这封信就是霍曜臣的命根子好吗?

    “谁写的信?”明蓁说着低头去看信的内容。

    虽然有一个角还在霍曜臣的手里,但是大部分内容多都在,并不影响。

    看完整封信,明蓁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生气道:“这封信是楚云羡写的,她到底安的什么心?明知道阿臣恨她,还要写这封信来博取阿臣的怜惜!难怪阿臣会突然病倒,都是因为这封信!”

    权成非皱眉,他不是很喜欢明蓁这种说话的语气,“好了,蓁儿,把信给我。”

    “信里面写了什么?”卫晴问道。

    明蓁迅速将信揉成一团,冷冷道:“这封信不能再留下来,我不能让那个女人再继续影响阿臣!”

    说完,在权成非没有防备的时候,明蓁突然快步走到窗边,拉开窗户将信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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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内容不用看,也知道这封信是楚云羡写的。

    权成非突然觉得有些心惊。

    无法想象,孤独漫长的夜,霍曜臣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在这个楚云羡曾经住过的房间里。

    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这封她唯一留下来给他的信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原来,在他平静若无其事的表面下,内里早已经千疮百孔。

    只是,他拒绝让人看到他的血肉模糊的伤口,拒绝别人的同情。

    一个人,守着这个空荡的公寓,孤独的痛苦着。

    很快,接到权成非电话的卫晴赶了过来,和她一起来的人还有明蓁。

    卫晴迅速给霍曜臣量体温,40.8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