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牢房门口终于来了个人，宣布禹洛刑期结束。禹洛保持着一贯的样子，冷着脸，公事公办地完成了所有的手续。
但禹洛没有直接回自己的若水宫。
龙王要造反的消息在天宫已经传开了，一向死水般的天宫如禹洛所料终于有了一点不同。
档案司门口久违的热闹，来来往往尽是小跑着的运送资料的神仙。
熙来攘往的人群正好给禹洛做了一个绝佳的掩护，管档案的那几个小神仙浑浑噩噩惯了，此时被突然剧增的业务让搞得已然经焦头烂额，已经无暇仔细盘查每一个来调档案的人。禹洛浑水摸鱼轻松而入。
禹洛避开嘈杂的人群，直奔触犯天条的记录，寻找五百年前鸾天湖女神的去处和案情报告。
每一件案子都存在一个和午夜一样黑的袋子里，近一千年的案子都有序地摞在一排排架子中的一个个小格里。更久远的案子放在更幽深更积灰的地方。
禹洛飞快地浏览着格子下铭牌上刻的年份和收袋口的带子一端系着的牌子上刻着的触犯天条的神仙的神职和名字。
禹洛的目光终于定格在众多牌子中的一个上。
鸾天湖女神鸾凤。
鸾凤。
禹洛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他取出这个袋子，施仙术打开，里面只飘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
上面只写着寥寥几行字：鸾凤，时任鸾天湖女神，惑妇者也，庭审证据俱全，贬为凡人，阳寿四年。
禹洛看着这张纸条，觉得它格外刺眼。
惑妇，证据俱全，阳寿四年。虽然这上面所说的内容对他来说也并不新鲜，但是白纸黑字，他却看着触目惊心。
他闭上眼睛定了定神，把卷宗恢复原样，然后离开了档案司。
不是的，鸾凤绝对不会是迷惑人心的妖妇，她不是那样的人，禹洛再次十分肯定地告诉自己，尽管他已经一点也记不得她了。
这里查到的东西全然无用。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这么短短的几句话？没有更详细的案情描述？没有她的画像？什么也没有？
他一边这样出神一边走着，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走在回若水宫的路上。
禹洛摇摇头，一甩袖子一个转身向若水宫相反的方向走去。他一边走一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是要是他没有时间了呢？
他走到忘川亭停下了脚步，门口的小童远远就看见了他，于是一早便迎了过来，等他走到近前便行礼道：“水神真是稀客，不知今日造访有何贵干？”
禹洛回了礼，道：“我自然是来找你家主神的。”
但禹洛没有直接回自己的若水宫。
龙王要造反的消息在天宫已经传开了，一向死水般的天宫如禹洛所料终于有了一点不同。
档案司门口久违的热闹，来来往往尽是小跑着的运送资料的神仙。
熙来攘往的人群正好给禹洛做了一个绝佳的掩护，管档案的那几个小神仙浑浑噩噩惯了，此时被突然剧增的业务让搞得已然经焦头烂额，已经无暇仔细盘查每一个来调档案的人。禹洛浑水摸鱼轻松而入。
禹洛避开嘈杂的人群，直奔触犯天条的记录，寻找五百年前鸾天湖女神的去处和案情报告。
每一件案子都存在一个和午夜一样黑的袋子里，近一千年的案子都有序地摞在一排排架子中的一个个小格里。更久远的案子放在更幽深更积灰的地方。
禹洛飞快地浏览着格子下铭牌上刻的年份和收袋口的带子一端系着的牌子上刻着的触犯天条的神仙的神职和名字。
禹洛的目光终于定格在众多牌子中的一个上。
鸾天湖女神鸾凤。
鸾凤。
禹洛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他取出这个袋子，施仙术打开，里面只飘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
上面只写着寥寥几行字：鸾凤，时任鸾天湖女神，惑妇者也，庭审证据俱全，贬为凡人，阳寿四年。
禹洛看着这张纸条，觉得它格外刺眼。
惑妇，证据俱全，阳寿四年。虽然这上面所说的内容对他来说也并不新鲜，但是白纸黑字，他却看着触目惊心。
他闭上眼睛定了定神，把卷宗恢复原样，然后离开了档案司。
不是的，鸾凤绝对不会是迷惑人心的妖妇，她不是那样的人，禹洛再次十分肯定地告诉自己，尽管他已经一点也记不得她了。
这里查到的东西全然无用。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这么短短的几句话？没有更详细的案情描述？没有她的画像？什么也没有？
他一边这样出神一边走着，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走在回若水宫的路上。
禹洛摇摇头，一甩袖子一个转身向若水宫相反的方向走去。他一边走一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是要是他没有时间了呢？
他走到忘川亭停下了脚步，门口的小童远远就看见了他，于是一早便迎了过来，等他走到近前便行礼道：“水神真是稀客，不知今日造访有何贵干？”
禹洛回了礼，道：“我自然是来找你家主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