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柄剑应当就是生来如此……直到刚才我才第一次擦拭过它。”

    刘睿影说道。

    李韵点了点头,起身走向刘睿影先前坐的桌边。

    桌上放着剑鞘,没有剑鞘的剑是不完整的。就像不穿衣服的人,绝不会出门一样。

    可李韵并没有直接将这柄剑插入剑鞘之中,反而和刚才看剑一样,仔细端详了起来。

    “剑鞘也值得如此?”

    刘睿影问道。

    “你觉得不值得,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柄剑意味着什么。”

    李韵说道。

    “剑在你手里,是不是也能告诉我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死刑犯临刑钱还能叫来一桌席面,痛快吃喝一顿。我丢了自己的配剑,难道还不能听听它到底是什么来头?”

    刘睿影问道。

    “你当真一点都不知道?”

    李韵秀眉微蹙。

    她觉得刘睿影定然对此有所耳闻。

    即便知道的不是那般详细,但也会有些起码的了解。

    “我当真一点也不知道。”

    刘睿影说道。

    这句话他想要摇着头说。

    奈何躺在地下,侧脸着地,却是做不到。但他还是使劲的动了动脑袋,于是这摇头竟然变成了点头,看上去极为滑稽。

    “明明没有受多重的伤,为什么不起来?”

    李韵没有对刘睿影解释关于这柄剑的任何,反倒是奇怪他怎么一直躺在地上。

    “起来做什么?我又打不过你……”

    刘睿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