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洲哥哥你要干嘛?”

    “下床。”

    “下床?不行不行,现在你还不能下床,有什么事儿你吩咐我就好了。”

    “上厕所你可以代劳吗?”

    年画认真地摇头:“不能,但是我可以帮你拿尿壶。”

    “还是扶我去厕所吧。”

    也对,有些病人真的用不习惯尿壶,其实尿壶很方便,一般不习惯的人是因为过不了心理那一关。

    年画跑到梁寄洲的身边,先拿下挂着的输液瓶,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梁寄洲去了病房里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梁寄洲站在厕所前一直看着年画,年画不明所以摸摸脸,然后反应过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去。

    “没事,我不介意,你现在是病人,我看着你比较放心。”

    梁寄洲深吸一口气:“我介意。”

    “明白。”年画扭头就走,却被梁寄洲一把拉住。

    “那我闭上眼睛,我保证不偷看,我偷看就长偷眼针。”

    梁寄洲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拉住你是因为你手中的输液瓶。”

    早说嘛,害的她会错意。

    “那我小心点,拿去门外等你。”

    年画一手举着输液瓶,一手轻轻托着输液管向外移,却发现到门外输液管根本不够,她在卫生间四处寻找看看有没有挂毛巾的钩子,却发现毛巾什么的都是但在木头管上。

    梁寄洲也发现了同样的问题,“算了,你闭上眼睛吧。”

    年画只好硬着头皮闭着眼待在卫生间内,尽量不去注意周围的一切。

    处境很是尴尬啊!

    年画背对着梁寄洲,梁寄洲单手解下了裤子。

    可是放水的声音迟迟没有出现,虽然年画很不想听到那种声音,但是一直听不到,又让年画很是心急。

    “梁寄洲,你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