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双臂抱拳,挑着眉随口问道:“万内侍今日可好?”

    万良不答反问,嗅了嗅周身的气味,皱起眉来:“你怎么又是浑身血气?快去换身衣裳!”

    “有吗?万内侍你可真是狗鼻子。”

    “得了,”万良问道,“陛下人呢?”

    无姬:“陛下今夜宿在宫外了。”

    “而你倒回来了?”万良不想再同这小子扯皮,这上上下下的都不教他省心,“那一会儿还得找你办个事。”

    “要杀何人?”

    万良“啧”了一声,嫌弃地纠正道:“叫你今夜去咸池殿……”

    “又去啊?”无姬不情不愿的,“上回叫我帮那二人一同挖泥巴,好生无趣。”

    “你先去了再说,”万良耐心道:“经美人今日那醉蟹……”

    “什么醉蟹?”无姬奇道,“这回泥地里改埋蟹了?”

    万良:“……”

    ……

    无姬臭着张嫩脸,任劳任怨地降落在咸池殿墙边的树梢上,同此处的二人大眼瞪小眼。

    他就不明白了,这咸池殿的经美人有什么好盯着的?

    她应称之为睡美人!三天两头不是吃就是睡。

    枉他无姬少年郎,大好的青春年华,不去用来杀人,却来此地扎马步。

    咸毓决定了,她要睡个三天三夜。

    毕竟今天的出行腿脚运动量大量超标,她必须好好地躺上一番。

    甭管打雷下雨地震火灾,咸毓都同团儿说不用叫她了。顺便就当是也给小妹妹放个休假了。

    洗漱过后,咸毓倒头秒睡。

    只不过这觉睡得有些多梦。

    一会儿梦见前世她老爸逮着她背单词,一会儿还梦见了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