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50多岁的男的走到了烟酒店前。一弯腰打开了卷帘门,向上一拉,然后冲外叫道:“老宋一瓶稻花香,还有谁要啊?”

    “我,我也要一瓶稻花香,再来包花生米。”

    “我这来两瓶啤酒。”

    “成嘞。我先帮你们把钱付了,一会记得给我啊。”

    那个男人拿出了酒和花生米,掏出一张100的,熟门熟路的打开了藏在柜台后面的一个铁盒,放进整票,找了零钱。

    一转身,正想关门,看到雷欢喜他们三个:“要买什么不?不买我给关了啊。”

    “啊,不用。”雷欢喜摸了摸脑袋:“这家店是你的啊?”

    难道老乔连这都吹牛皮。明明不是自己的烟酒店非要说成是自己的?

    “不是。”男的有些不耐烦了:“你们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谁?”

    “乔远帆。”

    “老乔啊!”一听到这个名字,男人的态度顿时变了:“这店是老乔的,他经常出去,所以配了几把钥匙给大家,我们几个人都有。这巷子里现在就这么一家烟酒店了,要是不开门我们买东西得过一条马路,那多不方便啊。老乔想了这么个办法,大家想买什么自己开门拿。买钱放那就行了。”

    嘿,这也行?

    这老乔偷懒是真的。可也是真信赖这些邻居啊。

    不过可以确定老乔不在了。

    “那他现在在哪?”雷欢喜试探着问了一句。

    “住院了。”

    “啊?住院了?”

    “是啊,住了一礼拜了,心脏不好。”男人说到这急忙说道:“不过不要紧,后天就能出院了。大喇叭在那陪着呢。”

    大喇叭?

    大喇叭是谁啊?

    雷欢喜三个人听的简直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