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淡如水的声音从烟尘弥漫的背后传来，五号这才发现，现场还有一个人。
他想起来了，四号和二号结成临时盟友。
走的时候，二号的神异果没有成熟，本以为二号没能来得及进入战区副本，不曾想，她竟然进来了。
并且二号和四号之间，隐隐是二号占据主导地位。
五号冲法茉打招呼。
法茉颔首回应。
四号撅了撅嘴，语气委屈：“你就为了看一个小破厂，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法茉淡淡扫了她一眼。
四号立马端正姿态，像小学生，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我们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
二人之间的话，五号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直到等重新站在自来水厂前，他才懂其中的意思，被恶种吃掉变成了黑白的部分厂房，明明就在眼前，可他们不能触碰分毫。
好比沙漠中的海市蜃楼，能够看见，却不能触碰，海市蜃楼是光通过不同空气层密度时的折射和全反射现象，但厂房明明就是实物，怎么会一半能触碰，一半不能触碰？
好不容易找到线索，离得到辅具只有一步之遥，到头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五号的脸色白得快站不稳。
另一边，法茉和四号正绕着自来水厂走了一圈。
“现在我们可以确定以下几点。”
“第一，恶种能污染副本剧情点，剧情点一旦被污染，将由实转虚，也就是和我们猜测的那样，直接报废。”
“第二，在恶种面前，征召者的诱惑力大于剧情点。这一点，由五号的经历直接可以证明。”
“第三，黑雾对恶种有保护作用，但恶种在接触剧情点后，缠绕在它周围的黑雾消散，并且一直在恶种离开剧情点，黑雾依旧不曾出现。”
“黑雾的存在有两种可能。一是，外域生物自带的新手保护。二是，恶种它们自身的特性。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觉得是第一种可能性要大一些，你觉得呢？”
四号迷迷糊糊地听完，一脸懵逼，指着自己：“你问我？”
法茉颔首。
他想起来了，四号和二号结成临时盟友。
走的时候，二号的神异果没有成熟，本以为二号没能来得及进入战区副本，不曾想，她竟然进来了。
并且二号和四号之间，隐隐是二号占据主导地位。
五号冲法茉打招呼。
法茉颔首回应。
四号撅了撅嘴，语气委屈：“你就为了看一个小破厂，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法茉淡淡扫了她一眼。
四号立马端正姿态，像小学生，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我们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
二人之间的话，五号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直到等重新站在自来水厂前，他才懂其中的意思，被恶种吃掉变成了黑白的部分厂房，明明就在眼前，可他们不能触碰分毫。
好比沙漠中的海市蜃楼，能够看见，却不能触碰，海市蜃楼是光通过不同空气层密度时的折射和全反射现象，但厂房明明就是实物，怎么会一半能触碰，一半不能触碰？
好不容易找到线索，离得到辅具只有一步之遥，到头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五号的脸色白得快站不稳。
另一边，法茉和四号正绕着自来水厂走了一圈。
“现在我们可以确定以下几点。”
“第一，恶种能污染副本剧情点，剧情点一旦被污染，将由实转虚，也就是和我们猜测的那样，直接报废。”
“第二，在恶种面前，征召者的诱惑力大于剧情点。这一点，由五号的经历直接可以证明。”
“第三，黑雾对恶种有保护作用，但恶种在接触剧情点后，缠绕在它周围的黑雾消散，并且一直在恶种离开剧情点，黑雾依旧不曾出现。”
“黑雾的存在有两种可能。一是，外域生物自带的新手保护。二是，恶种它们自身的特性。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觉得是第一种可能性要大一些，你觉得呢？”
四号迷迷糊糊地听完，一脸懵逼，指着自己：“你问我？”
法茉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