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来到堂上之后,却并没有跪。

    而是和此时堂上站着的另外一个儒生模样打扮的人,一起站在那里,等候当地府尹的问话。

    抬头,却是看到之前叶珊控制的无人机,拍到的那个收了杜向阳字画的中年官员,正坐在堂上。

    显然,他应该就是当地的京都府尹了。

    而那个儒生打扮的人,叶恒他们之前在无人机拍摄到的画面里也见过。

    却正是杜向阳请来的那个状师。

    此时堂上的那个中年官员,见到叶恒上堂后,并没有立刻向自己进行跪拜,则顿时有些不喜的开口问道:“堂下来者何人,见本官为何不跪拜!”

    此时,叶珊则已经在叶恒的瞳孔显示器中显示了一行文字。

    叶恒便按照那上面的内容,礼貌的朝那中年官员拱手行了一个礼,然后回道:“回大人的话,学生叶恒,正是新月街澄园现下临时的主人。而学生之所以见大人不跪,是因为学生有秀才的功名在身。按照我朝律例,学生如果不是确定的嫌犯,而只是被传唤上堂接受问话的话,是可以不用跪的。”

    “嗯!”

    对此,那中年官员虽然还是有些微微的不喜,但却也的确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再继续多说什么了。

    而是开口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且看一下堂下穿黑衣的这两个人,还有另外一边穿布衣的这三人你可认得?”

    叶恒则点点头,回道:“认得。”

    他接着又继续说道:“这布衣三人,是我家的护卫。而这两名黑衣人,则是我家昨夜抓获的两个私闯民宅的盗贼。今日一早,我便命我家的护卫,押送他们来府衙这里,交给大人您审讯了。”

    他接着还不由假装有些疑惑的问道:“请问大人,这有何不妥吗?”

    而那中年官员则含糊其辞的说道:“如果这是真的,那倒是没有什么不妥。”

    “但是现下……”中年官员继续道:“这两人却是要状告你等私自掳人和故意伤人,还强行给他们换了这一身的黑衣,诬告他们夜闯民宅。你可有什么话说?”

    “是极!”此时那个和叶恒一样站在堂上没有跪拜的儒生状师,便接话道:“我的这两位委托人说,他们是今天早上早些的时候,才被你们给抓进你们的院子里去进行殴打,并事后强行给他们换上这身衣服,押到官府这边来,诬陷他们昨夜私闯民宅的!”

    叶恒则立刻进行驳斥道:“一派胡言!我等昨日才刚到这京都府而已,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做!”

    而儒生状师,此时则一脸轻蔑的道:“无冤无仇却是不见得吧!我的这两个委托人说,他们昨夜在皓月楼,与你等有一些因误会和引起的冲突。结果今日早晨,就便被你等给抓了去,进行殴打泄愤!然后还要诬告他们私闯民宅。我说这位仁兄,只不过是一点小误会而已,没有必要如此吧!”

    叶恒则再次驳斥:“胡说八道!我等昨夜在皓月楼虽然的确与人有过一点小争执,但却并不是他们。在昨夜他们私闯我等住处,图谋不轨,被我等抓获之前,我等也都从未见过他们。又怎么会故意抓他们进我等宅院殴打泄愤呢!”

    叶恒又接着说道:“况且我等是今日一早,就将他们给扭送衙门,交给衙门处理的。又怎么会有时间提前抓他们进我等的院内,进行殴打和给他们换衣服的呢!”。

    那状师则强行狡辩道:“如何会没时间!我的这两位委托人说,他们是在今晨的己时,也就是街上刚解除宵禁的时候,就出门去准备做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