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成穆也是你打的?”

    “当然不是。”南羌矢口否认。

    “我和温成穆无冤无仇,打他做什么。要真是我打的,严大人会查不出来?”

    严淞看着南羌:“你当真是南淮王府的逃奴。”

    南羌凝回严淞那眼神:“严大人在密谍司当差,最擅长的不就是追查吗,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查一下,四年前,南淮王府是不是丢了一个家奴。”

    京都密谍司的人,哪敢随随便便追查南淮王府。

    严淞松了一口气:“你小子,还真不怕死。”

    “死有什么怕的,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好汉一条。”

    南羌看严淞放下银子,南羌突然抬头:“严大人,真不打算让我去密谍司当当差?”

    严淞不言,南羌低头:“不知这京兆尹的大牢有没有百腾阁的人。”

    严淞停了脚步,低头看着南羌:“进了京兆尹大牢,必死无疑。”

    南羌看着严淞离去背影,翘着二郎腿低声呢喃:“看来严大人还是挺在意我的。”

    南羌看着桌面上的银子,两碗面绰绰有余啊。

    南羌从腰间里掏出一两碎银放在桌面上,又把严淞银子塞回了口袋。

    南羌走到茶肆旁,以往怀清摆摊的地空落一片。

    南羌走进茶肆,扔了几枚铜钱:“小二,来一壶茶一盆糕点。”

    小二看了一眼南羌,觉得眼熟,片刻想起南羌常与怀清走在一块儿。

    小二端了一壶热茶上去:“公子,玄灵道长这几日去哪了?”

    “死了。”南羌烦闷在头。

    鬼知道这臭道士跑哪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死了?”声调扬了扬。

    “六天前我还看见他一大清早来喝茶,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是病死的吗?”

    小二对上南羌眼神,南羌拧着眉:“六天前早上?你见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