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救灾,你们都做的很好,我也看到了,灾民安置,还有抢救牧民们的财产,你们都做得很好。可是,这次的灾情暴露出来的问题更多,其中的很多问题,是需要我们长远解决的。长远的问题需要解决,可是,眼前的问题,我们更要解决。”霍漱清道。

    “霍书记,您的意思是……”该市的市委书记问道。

    “这边的民情,之前你们都跟我汇报了,我也都清楚了。正因为有那样的问题,所以,我们更需要抓住每一个机会,让每一个百姓感受到党和政府关心和温暖,只有心贴心的温暖,才能让他们真心支持我们的政策,这样的话,我们才能长久地让这块土地安宁。”霍漱清道,顿了下,他看着屋子里这些干部,“所以,我要去每一个牧民的家里,只要他们的帐篷里还有人,那么我就要去,我要亲眼看看他们的生活,听听他们的需求,这样,我们省里才更能制定贴切的政策来让他们制服,这才是‘精准扶贫’!”

    “可是,霍书记,这样太危险了。我们已经派了干部去了,您……”市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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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赶紧阻拦。

    霍漱清摇头,道:“首长总是和我们说,坐在办公室里的听报告看材料,不如亲自走到老百姓中间去,听老百姓怎么说,看老百姓的锅里吃什么,看他们的米缸面缸里有没有粮食。”

    见大家还是很担心,霍漱清便说:“给我派一个班的战士,我虽然会骑马,可是你们说的对,现在下了这么大的雪,我这种非专业骑手根本没办法到达那些受灾点。小冯,”霍漱清叫了冯继海一声,道,“你立刻联系军区,派直升机过来,不过,那边有办法降落直升机吗?”

    “我马上打电话问那边的干部。”镇书记答道。

    于是,下属们立刻为霍漱清联系了军区的飞机,已经联络了前去救灾的干部,了解了可以适合飞机降落的地点。毕竟,回疆的军区还是有专门在雪地上使用的直升机的,而且,这些年的实战经验,让军区的直升机飞行员们对如何在雪地上降落,已经练习到熟练的不行了。

    即便如此,霍漱清的安危,在所有干部的心里,是不亚于救灾的一件重要任务。

    而当霍漱清上了直升机的时候,回头发现江采囡居然也上来了。

    他想说“你来干什么”,可是,他没说。江采囡,究竟是为了公事,还是其他,他不想知道,也不想再说。她是记者,她要了解灾情,报道救灾,这是她的职责。他不想因为其他的原因而去过度猜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两架直升机,从灾民安置点起飞,飞向了每个灾民的家。

    江采囡拼命地按着相机的快门,记录着霍漱清的足迹,记录着他和每一个灾民说的话,记录着他走过的路。

    苏凡不知道这些,不知道他在这样的风雪之夜,让那漫天的风雪拍打着他的衣服,他的脸。

    曾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传来。

    “干嘛?你现在变得这么污了?”曾泉笑着道。

    苏凡却没有笑出来,想了想,想问他关于孙敏珺告诉她的那些事,可是,她说不出口,她怎么问呢?他已经做了选择了,不是吗?不管发生了什么,他做出了选择,他要去拼杀,作为一个政治世家出生的男人,曾家的第三代男人,他要为曾家创造最大的辉煌,让曾家成为历史的书写者。

    这是曾泉的宿命,她没有办法阻止,她也不能去干涉,任何人都不能去干涉别人的命运。

    “你,还顺利吗?”苏凡问。

    “什么顺利?”曾泉没明白,问。

    “就是,工作的事,怎么样?”苏凡问,“有没有人给你扎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