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这么凶,我才不喜欢对我这么凶的狗狗呢。”

    柯宁下了最后通牒一般,反客为主地瞪着纪深。

    纪深退让了,低头给了柯宁一个湿漉漉的吻,

    “只要你不想着外面的野男人,我就永远是宁宁的乖狗。”

    仿佛为了这证明身下这个人是只属于自己的,纪深打桩一般往死里肏他。

    柯宁被操得直吐舌头,可他的身体显然比他的记忆更适应粗暴而激烈的性爱,阴阜腿根水光晶亮的一片,甚至连两瓣因为裹着阴茎而合不拢的阴唇都在狂乱扇动。

    屁股被串珠捅穿,逼穴被阴茎插满,他恐惧于串珠的长度,只能挺着雌逼,无可奈何地被纪深操得更深,径直挤进了宫口。

    宫口被龟头研磨得疯狂痉挛,他只能发出近乎尖利的哀鸣。

    高翘的性器抽搐几下,终于畅快地射出精液,将纪深的腰肌腹肌染成了濡湿白浊的淫荡模样,逼眼抽搐,吐出大滩春水。

    “骚货。”纪深眯着眼看他,“我准你射了吗?”

    “没我的允许就敢射,这根鸡巴以后都想戴环是吗?”

    他为柯宁的不守规矩而气得牙痒。

    他向来不允许柯宁提前射精的。柯宁这个人甚至在床上也是极度自私,他用得着你的时候,怎么肏都可以;他爽够了,就变成强奸了,又哭又闹,还一直想着跑,根本不管他身体里的男人还硬得发疼。

    挨操却不能射精,全是他自找的。

    “对不起嘛,老公不要生我的气……”柯宁看着他,很敷衍地道歉。

    纪深好不容易压下的脾气又被他这种态度激怒。

    一个男人,平日里就已经被他颐指气使地使唤,到了床上,还是纵容他骄横跋扈的话,未免太屈辱了。

    柯宁的趾高气昂很快变成哀软可怜的呻吟求饶。

    白软的乳肉被打得啪啪作响,花苞一般娇嫩的乳首甚至被扇得剧烈颤抖。

    纪深打得毫不留情,力度又狠又大,甚至在柯宁被扇得破口大骂时揪着他的奶头狠狠拉扯,在柯宁融化的哀鸣中终于不紧不慢地松开手指。

    直到柯宁完全承受不住了,呓语着服软时,软嫩的乳肉已经被扇得肿起平时的两倍高,奶尖乳肉都布满显眼的虐痕。

    把自己作得挨操又挨打的柯宁彻底没了力气。

    被纪深一按,滚圆桃臀就重重地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