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赤裸地跪在书桌上,艰难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水光啫亮的赤红硬物在白嫩的股间悍然进出,死命翻搅,将雪臀撞击得啪啪作响,

    纤细的手指在桌面无助地乱抓,痉挛般的攥紧,手背上黛青色的脉络都清晰可见。他眼角流着细泪,想要发出求饶的声音,却被男人捂着嘴肏,另一只手紧紧扣着他的腰,手指陷进腰窝里,不仅不让他逃跑,连叫的机会也不给他。

    柯宁瘫软在书桌上,狂乱地摇着屁股,像小母狗一样手脚并用地试图爬走,却依旧摆脱不了身后男人的钳制。

    如果不是亲身感受,柯宁不会相信辛左斯文冷淡的外表下,性器的尺寸大得惊人。急切地做了润滑便尽根插入,将他的穴口撑得足有手腕粗细,淫肠彻底抻开,穴口一圈嫩肉颤颤巍巍地含着性器,被蹂躏得毫无血色。然而柯宁还未适应被侵犯的疼痛,那根毒龙便已经开始狠狠抽插。

    柯宁发出垂死挣扎般的哀鸣,哪怕他的身体早已被不同的男人肏得烂熟,仍是接纳得十分困难,那张小脸不过几下,就已经布满了泪痕。

    柯宁被辛左捂着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呻吟都困难,更别说求饶。

    温软湿热的舌头舔着辛左的手心,像讨好主人的猫儿,触感生嫩让人心头酥痒,辛左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终于没再捂着柯宁的嘴。

    “啊……不……慢……”不过下一秒,柯宁就发出了呓语般的呻吟,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在辛左的手背,带来灼烧般的异样。

    辛左却没有回应他的求饶,甚至胯下愈发凶狠地顶了几下。柯宁双性人的身子,敏感点本就窄浅,平时辛左只要用力插几下就能把那块软肉碾得抽搐,更何况现在如同楔子一般往里钉,钻得前列腺都要被他搅成了烂熟的甜腻桃肉,才在柯宁崩溃的啜泣声中稍稍放缓了力道。

    “这么骚?非得要我松手,你是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

    柯宁软绵绵地摇头,雪白的双颊挂满泪痕,被辛左一边肏一边呜呜咽咽地哭,声音低软,像把小勾子,勾得辛左有些烦躁。

    柯宁刚进来就被辛左扒光了肏,他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跪在书桌上翘高了屁股被自己的男人享用。柯宁没有反抗,他来学生会前就已经知道辛左肯定会讨要他的报酬。

    可今天的辛左做爱不仅粗暴,还带着隐约的怒火,性器每一下撞进来都是要把后穴干穿的力度。柯宁不解,自己应该是没有惹他的。

    “学长……为什么……凶我?”柯宁的声音又哑又软,委屈得不行,他跪着挨操,辛左看不到柯宁楚楚可怜的脸,柯宁也看不到辛左妒夫一样尖锐的醋意。

    辛左死死盯着他白嫩脆弱的后颈,眼里是狼一般的独占欲。

    因为你太好看,因为你吸引了野男人。辛左不喜欢别人觊觎柯宁,哪怕他们只是嘴上说说,也不喜欢。

    柯宁是他一个人的,就算柯宁跟他是为了利益,是个淫荡又贪心的小婊子,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

    辛左好些天没肏柯宁,第一次没刻意忍着,爽够了就干脆地射给了他。

    小美人被内射时疯狂挣扎,神情恍惚,发白的穴口紧紧箍着每一条暴起的青筋,妄图把那根巨物吐出去,却都是徒劳无功。他哭得颧骨都染上了潮红,被男人死死地按着,像只精盆一样盛载着男人腥臊浓稠的精液,直到腿根痉挛,脚趾蜷缩,被射了一肚子,最终只能发出崩溃而甜腻的喘息。

    辛左射完也没再留恋,干脆地拔了出来。他坐在椅子上,满眼贪婪地盯着书桌上喘气的人儿,他的性器几乎马上就再次硬了起来,只等柯宁回过神就继续享用。

    柯宁软倒在书桌上呜呜咽咽地哭,声音软得像融化的初雪,穴口肥嘟嘟地外翻着,一股股男精被吐出来。

    辛左看着精液流出来,倒也没苛责他,待会儿再射满就是了。

    柯宁咬着红唇抬头,他在床上向来身不由己,没有多少清醒的时候,自然也分不清这些男人到底已经肏了他多少次,要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