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也找机会凑过去问:

    “真没问题吗?”

    道癫白了他一眼:

    “暂时没看出来,进村瞧瞧再说!”

    这个时间刚过中午,也不是农忙时节,村民们吃过了午饭,或独自在自家院里清雪,或三俩一帮游荡在各家之间,兴趣浓厚的张罗着牌局。

    村路上的雪被压的很结实,民房虽然都不太大,但是一座座青砖黑瓦看上去也饱经风霜!

    这是哪里飘来的野山?哪里飘来的野村啊?

    老学者沿着路走了一会,拦住一位拉着草料车的汉子问:

    “请问,咱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那汉子上下打量他一眼,又往后看了看其他人,警惕道:

    “你们是干啥的,来我们村,不知道这是哪?”

    老学者推了一把眼镜,极有耐心的说:

    “考察组的,想知道这山叫什么山,村叫什么村?”

    那汉子不太热情,也好像着急赶路,随口嘟囔了一句:

    “这山叫东魁山,村是东魁村!”

    说完,就拉着车子几个急步走了。

    东魁山,东魁村!怎么可能呢!

    陈晨不知道这人为啥会这么说,但他能够百分之百的肯定,这里绝对不是东魁村!

    那荒凉的村路,雪下孤独的骸骨,让人脊背发凉的阴风,可不是如今这个样子!

    老学者还没怎样,他旁边的学生听完变了脸色,悄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些什么话。

    这是摆明的诡局,陈晨看向道癫,发现他的眼神一直在村中游荡。

    老学者随后又拦了几个过路老乡,结果他们无一例外,竟然都说这里就是东魁山,这里就是东魁村!!

    这些人行色匆匆,话也不多,除了最后一位领着孩子出门的大姐,她留着齐腰的大辫子,右手牵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小姑娘穿着花棉袄,留着清鼻涕,一直怯懦的盯着陈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