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永川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想起当时盛铭亲自给他打电话说圈里有一个小辈,希望他能帮着带带。

    他接下了人,后期却不管不顾…

    顾永川稳了稳思绪,缓缓开口:“咳,那个…你之前在京大读过书…?”

    “嗯,怎么了?”盛染染半眯着眼,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无糖可乐,扔给苏衍。

    又拿了一罐,有糖的,打开,灌了一口。

    顾永川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你看到网上的消息了吗?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出示一下京大的入学证件或者高考有关的证明,这样公关部也能用证据辟谣。”

    盛染染挑眉,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那个啊…我没有…”

    “嗯?网上说的都是真的?”顾永川的声音中带了一丝不可思议,郑重地开口,“你说实话,这样我们才能采取最好的对策。”

    盛染染顿了顿,漫步走到沙发旁,“是假的,但是我确实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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