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搬了把凳子坐下来问“怎么样,工作还适应吗?”

    “还好……”emmmm怎么有种领导视察的感觉?

    我不是个自来熟的人,平时还有点腼腆,特别是在帅哥面前更是话少,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我在听。

    不得不说这个人还真是……话多,我们俩聊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拍拍我肩膀说:“刚来可能有点不适应,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我。”说着还朝我眨了眨眼。

    金色的竖曈一闪而过。

    “楚…楚先生慢走。”我摸着怦怦乱跳的胸口,刚刚难道又是自己眼花?

    送走这个莫名其妙的楚先生,我摸着咕咕叫的肚子觉得有些饿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屋里的气温似乎也在下降。

    我把空调关了依旧很冷,玻璃上都泛起一层白霜。

    霜?

    我伸手摸了摸,玻璃上的确是霜……

    见鬼,现在是七月底!三伏天还没过,怎么玻璃会上霜呢?

    我哆哆嗦嗦的走到旁边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冬天才穿的棉大衣套在身上。

    屋子里越来越冷,呼出的空气都变成了白色,我搓了搓脸把门打开一条缝隙。

    “呼!”迎面吹来一阵冷风,差点把我冻僵,这是什么情况?!

    我赶紧把门关上,直接把空调开成辅热,拿出手机打算看看天气预报,这鬼天气也太不正常了!

    “哐哐哐!”又有人在敲窗户。

    我放下手机,拿手电对着窗户照了照,外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见人影,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隙。

    冷风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飞了进来,这种味道类似于蜡烛燃尽后发出的味道,很熟悉,让我想起小时候生活的孤儿院。

    我是个孤儿,听院长妈妈说三个月大的时候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孤儿院条件很差,地处偏僻,周围的电缆老化严重,刮风下雨就会停电。院长妈妈就会燃起那种几毛钱一根,劣质的红色蜡烛。

    这鬼天气真不正常,冷风吹的我鼻涕都流出来了。

    “有人吗?”我对着窗外喊。

    没人回应……我觉得可能是风太大,把树枝吹起来敲在窗户上发出的声音。

    刚要关窗户时,突然一只干瘦细长的“爪子”从窗户缝里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