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任用我我等掌握大权,难道是真的是因为沉迷声色犬马不学无术吗?

    ;呵呵,非也,简直大错特错。

    ;当今官家,乃聪颖无比,天资绝佳,只是不喜权谋政事而已。

    ;但心里却是清楚无比,大权不得落入大族之手,我等几人无后,这便是一个大优势,官家不担心日后尾大不掉,至于蔡家,呵呵,迟早必为一刀屠之!”

    ;说道这里,高俅目光森森,看的高伯年都全身发寒。

    ;高俅转而看向高伯年:“显儿,你虽然并非我高俅亲生,但为父可是真心喜欢你,当初那么多侄子,就你嘴甜,见到为父就问好。为父从三哥那一房过继你过来,虽是为了延续门庭,但也是对你真的喜欢啊。之前还担心把你养废了,如今倒是可以心安了。

    ;你若成才,为父兴甚!”

    ;高伯年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么一些事情,简直打开眼界,更美想到高俅会自揭伤疤,说出过继他做儿子的原因,果然,一切都有原因。

    ;也许,当初就是因为那一声奶声奶气,让人心情大好的‘叔父’,才被收为养子的吧!

    ;“孩儿是父亲的孩儿,即便不是父亲亲生骨肉,也知道父恩如天,孩儿能有今日,全是父亲庇佑,孩儿万死也不敢有半分遗忘父亲的大恩大德!”高伯年可不笨,哪里还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表忠心的好时候,赶紧拜倒在地,拉着哭腔说道。

    ;高俅果然感动,赶紧扶起高伯年,动情道:“好好好!显儿快快起来,倒是为父矫情了。”

    ;随即又严肃告诫道:“方才之言,出的吾口,入得你耳,不可传于第三人知道!”

    ;高伯年知道轻重,点点头道:“孩儿知道轻重,不会乱说的!”

    ;高俅点点头,看着高伯年越看越帅喜欢,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你刚才一说,为父也觉得,若是去跟官家提亲,倒是极好的一个办法。

    ;官家帝姬的确多,用一个帝姬来换取为父的忠心,倒是不亏啊!官家答应的可能极大。”

    ;忽然,高俅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向高伯年小声问道:“显儿,你老师交代,昨日荣德帝姬驾车马匹被一只胡人恶犬惊扰,继而车辇出事,可是你的策划?”

    ;高伯年被吓的不轻,陡然脸色一变:“父亲大人,你怎么会这么想,孩儿怎么会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孩儿当时只是刚刚从酒楼出来,却不曾想碰到此时,还差点被撞上,幸好福大命大逃过一劫,后来见帝姬车辇损坏,不顾房屋倒塌,赶去救人,这才有了此事。

    ;其实,孩儿当初悄然离去,或者装作被吓呆,不管此事都可以的!”

    ;高俅一看高伯年如此激动,却是微微一笑:“呵呵,看来是为父高估你了,还以为是你安排好的戏码呢。”

    ;高伯年发现,高俅对于帝姬是否受伤,似乎根本没多大的关心,似乎没有多少敬畏之心。

    ;“父亲抬举孩儿了!”高伯年尴尬。

    ;“对了,方才父亲说那是胡人的恶犬,孩儿也看到了,的确凶恶无比,父亲可查过了,是什么人的恶犬?”高伯年忽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高俅点点头,神色有些黯然:“查过了,是一个前来东京交换物品的辽国使臣的随从,不过那个使臣身份却是不简单,那是辽国南京析津府守将耶律大石的一位手下干将,名叫萧斡里剌,虽然年岁不大,但却是一位非常厉害的人物,据说他能征善战、勇猛过人,箭术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