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下了炕,摆弄起了炉火,很快,火炉传来呼呼大响,似乎狂风怒吼。

    片刻的功夫,火炉已被烧红,红光大放,晶莹明亮,随时会软成铁水一般。

    屋内的温暖很快升上来,盖着棉被反而不舒服。

    萧月生重新上炕,将衣衫完全脱下,赤身**相对,浑身的肌肉匀称,既不鼓起,也不弱瘦。

    杜文秀通红着脸,偷瞥他一眼,心中一动,她一直以为,男人的身体都是丑陋不堪,难以入目,如今见到萧月生的身子,却发觉自己错了,不能一概而论,起码,他的身子就不太难看。

    萧月生盘膝坐在棉被上,温声道:“你也脱了罢,当心如止水时,咱们方能开始。”

    杜文秀涨红着脸,觉得烫得厉害,与萧月生温润的目光一触,杂念顿消,点点头,索性豁了出去,事已至此,再扭扭捏捏无益,很快便解开衣裳,宽衣解带,露出雪白晶莹的身子。

    她低着头,紧咬下唇,晶莹的泪珠缓缓滑下来。

    修长**紧紧并起,宛如象牙雕成,双臂紧靠,将玉峰挡住,即使这般,也难掩她优美的曲线,诱人的丰姿,观之血脉贲张。

    萧月生仅是淡淡看她一眼,毫无反应,道:“文秀,待会儿更加难为情,索性大大方方,人本就是**而来,**而去,不必如此。”

    杜文秀点头,却仍羞涩难言。

    她抬起头,慢慢放下双手,雪白高耸的玉女峰颤颤巍巍,让人看了心神随之颤动。

    她盘膝坐起,静静无言,目光由羞涩渐渐转向清明,冷寂,慢慢的,双目沉静如水,宛如平常。

    萧月生点头,杜文秀的心性果然超卓,如此暖的时间,便能调节自己,无思无虑,难得之极。

    随后的情形,香艳难言,两人渐渐靠近,两人合成一人,萧月生一边动作,一边温声指点,声音冷清,令人心定。

    一个时辰过后,**初歇。

    萧月生与杜文秀衣衫整齐,坐在炕上,双腿盘膝,运功打坐。

    杜文秀脸色红润,肌肤下似乎有一层光华,隐隐流转,似是白玉在阳光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萧月生闭着眼睛,看不出喜怒,沉静如一潭深水,毫无波澜异动。

    他表面平静,心中却欢喜,体内竟出了一小股内力,清凉如水,醇厚如佳酿。

    这股清凉的内力,乃是双修之时所生,并非是他本身所出,却在体内凝而不散,循着经脉不停流转,他念头稍动,清流便至,动静之间,仅是一念,可谓是如臂使指。

    这股内力,乃是阴阳中和所生,性温如玉,全无半点儿锋利之气,圆润柔和。

    他心中之喜,难以言喻,有了这股精纯无比的内力,凭他的本事,宛如一颗火种,马上便能形成燎原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