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晋常年在京城,三五年都不会回乡一趟,若再有装扮,认不出来也不奇怪。”温宴道。

    徐其润还是觉得稀奇。

    不过,想到当初那个唐云翳竟然是换了侍女装扮,坐着长公主的马车离开了沈府,徐其润又觉得,兴许可行。

    唐云翳吃亏在身形上,太高了,不似女子。

    可就算这样,当日他要是坚持查验马车,看到那个身量不对的侍女,也不能直接咬定这人有问题,然后让人搜身。

    同样的,就算有一位客人让年百戈看着隐隐有些眼熟,京城与宁陵那么远,年百戈八成想不到其中弯弯绕绕。

    今夜,驿馆被征用,并无其他客人。

    至晋便是出现过,此刻也定然离开了。

    因为他的目的就是弄清楚驿馆里什么可利用、具体位置又是什么样的。

    温宴取了荷包出来,一人分了一枚青梅。

    “这是……”徐其润闻了闻,“好酸的味儿。”

    闻着就叫人心慌,平素谁吃这个。

    都说孕妇喜好酸口,莫不是夫人有身孕了?

    “含着更酸,”温宴道,“含这么酸的梅子在嘴里,就绝不会被药迷了昏睡过去。”

    徐其润:……

    他猜错了。

    这不是孕妇喜欢的,只是对付迷药的。

    不过,含这么酸的入口,想想都让人害怕。

    再害怕倒牙,也不能不含。

    孰轻孰重,徐其润分得清。

    几人又商量了一番,夜幕渐渐降临,到了该歇息的时候。

    霍以骁掂着手中青梅,想着何时含入口中,这玩意儿他试过两三次,回回刺激。

    含上一两刻钟都要命,真含上一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