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去到酒吧前台的时候,老板平南已经在吧台椅上坐着了。

    “年纪轻轻就长疮便秘?要不给你介绍一个通厕所的?”平南是个粗人,说话不会好听到哪去。

    但徐集一点没偷懒被抓的心虚,从酒架上拿出一瓶预调酒,直接倒了半杯递到平南跟前:

    “怎么?被老板吊了?”

    看得出来平南今儿心情不好。

    平南皱紧了粗眉:“什么老板?”

    这家酒吧不是他的私营,他不就是老板,哪来的其他老板?

    至少,对外都是这么说的。

    再说了,张大爷不爽他,不还是因为他说什么也要保住徐集留下.......

    徐集没吭声。

    她其实也只是见过一次作为老板的平南像个下属似的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平南喝了一口酒,烦躁地把酒杯推了回去:

    “换杯WhiskeySour。”

    徐集没动:“我请不起,你要是掏钱买单,我就做。”

    请一杯一百多一瓶的预调酒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平南:“......”

    她是真的抠。

    要不是看在她为人老实,也就这点讨喜之外,还真不会这么费劲留她。

    “你调酒技术跟谁学的?”

    徐集顿了顿:“应该是偷的,我在卡什所在的莫尔酒吧当清洁工打扫了一个星期。”

    卡什是世界著名的调酒冠军。

    平南有点发愣发滞,先不说徐集这种死穷逼为什么会去远在瓯州的莫尔酒吧。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