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生气了,道:“你就是偏袒她。”

    “我偏袒她又如何?”

    御蒙这话在我听来,就是承认了。

    我更生气了。

    忽然感到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像是有人拿着刀在我胸口扎了一刀一样。

    “啊……”我疼的叫了一声,捂着胸口,弯了腰。

    御蒙连忙伸手扶我,说的

    话却是不耐烦的:“又怎么了?”

    “不用你管。”我生气的推开御蒙的手,抬头翻眼望着他:“你总是惹我生气,给我喝再多的药也没用。”

    “谁惹你生气了?是你爱生气。”说完,御蒙抓着我的手,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奇怪的看着他,心想他刚刚不是接我的话了吗,怎么又问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我说什么,你不是听到了吗?还问?你就是故意的。”

    “是不是他跟你说什么了?”御蒙把我的手往上举着,“你是不是又梦到他了?”

    “没错,我梦到他了。我问他那个白衣女孩的名字,他就快说出来了,你把我喊醒了。上次也是这样,你为什么喊我?你是故意的吧?”我真怀疑御蒙是故意的。

    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因为他是故意的话,他根本就不会让我在梦里和溶江好好说话。

    御蒙眼色一沉,道:“我是故意的,你还能和他说上话?”

    说完,御蒙低头看了看我,“你刚刚怎么了?”

    我呼了一口气,道:“没事了。”

    “那喝药。”御蒙把药递给我。

    我接过来,仰头喝了。

    御蒙拿碗时,又往我嘴里塞了一颗糖,问:“你真的没事了?头还晕吗?”

    “没事了,头也不晕。”

    “那就好。”御蒙道,“一会儿吃完饭,继续找莲花。我看你也不想好好养身体,既然这样,不如找莲花。”

    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