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六亲都不认了这几个字,我想起溶江之前说的话,问他:“你说他的家人,我也是他的家人吗?我和他结婚了?”

    “这个,姑娘想知道的话,可以问他。”溶江这样说,就是不回答我了。

    这个溶江,说御蒙的事情,说了那么多,一问到我的事情,他就这样说,那样说,就是不肯回答。

    我生气又郁闷的说道:“你都告诉我那么多和御蒙有关的事了,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我和御蒙的关系呢?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姑娘,你嘴里还难受吗?要不要漱漱口?”溶江开始转移话题了。

    我气的不得了,可也没有办法,就气鼓鼓的说道:“不用!”

    说了这么多的话,血早已都被我吞下去了。

    “姑娘,别生气。”溶江安抚我。

    可他一安抚,我更生气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还带着气道:“你说的莲台就是莲花吧?莲花怎么会丢了?为什么又只有我才能找到?”

    “天命,都是天命!”

    什么天命,他这分明就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算了,知道问不出来,我也就不问了。

    我烦躁的闭上了眼睛。

    溶江的手贴在我的额头。

    我不知他要做什么,迅速睁开眼睛,皱眉问道:“你要做什么?”

    “姑娘,好好休息吧。”溶江的手在我额头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抚摸着。

    我感到好舒服,还有一阵阵的倦意,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半夜,山洞里烧了一堆火,又能取暖,又能照明。

    溶江坐在床边,看着我,好像从未离开过一样。

    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有离开过,眼睛都没有从我脸上离开过。

    看到他看我,我皱了皱眉,想动,却一动就五脏六腑好疼,疼的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姑娘,慢点。”溶江连忙来扶我的肩膀,问:“姑娘,想做什么?跟我说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