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瑞言扭头就走,到水池边用冷水往脸上扑,扑完,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字一句。

    “赫瑞言,你到底在烦躁什么?”

    “你出息了,是吧?”

    “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

    “你忘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了吧?”

    “你被男人伤得还不够深吗……不够深吗?”

    再回到包间,赫瑞言像是换了一个人,平静的结了帐,平静的带着两个跟屁虫回家,平静冲完澡,躺床上。

    夜深了,人静了,这是一天之中,最静止的一刻。

    床头光笼罩,像是一层薄纱,赫瑞言慢慢闭上了眼睛。

    工作很多,生活很精彩。

    嗯!男人这种生物,她不需要!……另一个房间里,视频电话正在火热进行中。

    赫瑞文看着手机屏幕里的陆绎,手里举着一把剪刀,咔嚓咔嚓两下,这招还是跟他姐学的。

    “说,你怎么我二姐了?”

    “你先说,她怎么了?”

    陆绎懒懒的靠在沙发里,眼底都血丝。

    把赫瑞言送走以后,他就再没闭上眼睛,一闭眼,脑子里都是这女人。

    “没怎么,就是一提到你的名字,就特别反常。”

    沈鑫的脑袋挤进来,“二少,你们这是怎么了?”

    陆绎黑沉的眸子弯起来,“想知道?”

    “废话,必须知道!”

    “两天后,来机场接我,我向你们坦白。”

    说完,陆绎毫不迟疑的挂上了电话,走到阳台,点了根烟,烟雾中,他唇边的笑,慢慢扬起来。

    活一把年纪了,才品尝到思念一个人的滋味,说起来,自己都觉得可笑啊!……两天后的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