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耐心不好。”

    温山眠闷在他身上没吭声,好半天,悄悄拽紧了秦倦的衣服。

    到中午时分,温山眠才终于从木屋里出去。

    秦倦的衣服太惹眼,他换回了自己的布衣,也戴回了围巾。

    不过里边的暗纹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是秦倦留下的,痕迹明显的足足四个咬痕,很深,从肩膀到颈窝再到脖颈。

    且他这次没给温山眠处理伤口。

    血族的体|液可以轻易治疗大多东西带下的伤口,却很难治愈自己创出的伤痕,尤其是牙尖,往往需要亲吻很久才能抚平。

    但温山眠体内的毒液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就算不亲,养一段时间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

    门一打开,外边的人就立刻站了起来。

    是史格、阿土阿地,还有其他几个猎魔人。

    他们一看见温山眠,眼睛便瞬间亮了起来。

    “温!”

    “阿眠哥哥!”

    “小温!”

    温山眠把门从背后关上,下半张脸惯性藏在围巾里:“久等,回来之后太累了,刚刚才醒。”

    这话也不假,他确实是因为身体不适,昏睡了整整一天,只是因为秦倦的缘故多停留了三小时才出来。

    而花纹那么烫的情况下,多停留其实也是必然的。

    “没事没事。”史格连忙上前,想伸手去扒拉温山眠的衣领:“你没受伤吧?我听光头说你伤得很重,快把我给吓坏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给我看看……”

    然而他手还没触到温山眠布衣,那股奇怪的心悸便又来了。

    史格动作瞬间一僵:“……”

    他严重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给什么东西魇着了。

    “我没事,没受伤。”温山眠伸手将阿土阿地带到自己身边,低头:“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