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觉得喻夫人手艺比较好一点,府上的太医笨手笨脚,对我的恢复不怎么好。”

    这个朱祺和是不安好心啊,三番五次地想要囚禁自己。这次又唱的是哪出?

    藏着掩着自己的心思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她只能道:“摄政王大人,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你每次都对我心怀鬼胎,我怕自己有来无回。”

    朱祺和高冷的脸上难得露出笑意:“你又不是肉包子?话说回来,我又是哪门子地对你心怀鬼胎?”

    可你是条会咬人又不叫的狗啊,还假装失忆。

    木晚晚只敢心里嘀咕,嘴巴上却道:“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摄政王大人,我只想做个明眼人,暗地里的那些勾当,我真的不擅长,也没心思去管,一个上京医馆已经够我忙活的了,所以你忙我也忙,咱们就别互相找不自在了不是。”

    她也不管他真糊涂假糊涂,反正她想说的话,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朱祺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那你这次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是纯粹的救你啊,医者仁心,不管对方是恶人还是善人,我只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说得伟大一点总是会好一些,木晚晚正经地看着他,眼神里面没带一丝杂念。

    朱祺和看着她竟然片刻失神,木晚晚有些不自在,这眼神看起来有些暧昧。

    她干咳两声:“摄政王,药已经上好了,伤口也没啥大碍,那我先走了啊。”

    她说着,赶紧落跑。

    朱祺和也没有拦住她,只是靠着床沿坐着,看着木晚晚离开的背影,勾唇自语:“木晚晚,有点意思。”

    木晚晚拎着药箱一路狂奔,好在她在摄政王府熟门熟路,不然要是又走丢到什么要命的地方,可就没有啥东西能救自己了。

    只是她走得越急,就越是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她。

    上次在小巷子里面被人暗杀的经历可是历历在目。木晚晚头皮发麻,她这次不敢回头,只是埋头往前走。

    突然一双脚丫子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木晚晚心中哀嚎,不会真的这么倒霉吧。

    她看着眼前这双男人的脚,缓缓地抬起头,看到来人竟然是宇文澈,瞬间心就松了下来。

    “你找我什么事儿?”

    不过他跟朱祺和演戏骗自己的事情也还没有过去,木晚晚放松的心又警惕起来。

    宇文澈还是惜字如金:“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