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好心解释:“其实县令夫人中的是蛊毒,她现在之所以这么痛苦,是因为她体内的蛊毒正在被抽离。”

    两人看向那个水桶,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县令颤巍巍的开口:“蛊毒从血里流出来?”

    “嗯,等全部蛊毒从她血中钻出,她就没事了。”

    “那我娘的血流光了怎么办?”沈青儿满是眼泪的眼里露出几分惊恐。

    木晚晚跷起的二郎腿抖啊抖的:“放心吧,我有分寸。”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的一个熟悉的声音。

    “晚丫头,晚丫头。”

    隔着屏风看不见来人,但木晚晚还是应声:“老胡,你怎么来了啊?”

    来人转进来,正是大道医馆的胡大夫。

    胡大夫没来得及回答木晚晚的话,因为他此时的视线已经完全被县令夫人那边的情况吸引了。

    他指着县令夫人流血的手:“这是干嘛?”

    “用糖水将县令夫人体内的蛊毒引出来。”

    “什么?”胡大夫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糖水?”

    “一物克一物罢了,猫爱吃鱼狗爱吃肉,偏偏县令夫人体内的蛊毒喜欢吃糖。”之后,木晚晚又将基本的操作技巧告诉胡大夫,等胡大夫点头表示明白了,木晚晚就准备撂挑子不管了。

    “那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木晚晚拍了拍胡大夫的肩膀,然后就往外面走了。

    县令急急的喊:“木姑娘,那我们呢?”

    “老胡会处理的。”说这句话时木晚晚已经走到门外了。

    只见不远处的杏树下,喻年正端坐在石台旁,看着桌上雕刻的棋盘。

    上面没有棋子,可喻年那副模样,却像是在专心跟谁对弈。

    木晚晚轻快的走过去,抬手在棋盘上随便指了一处:“你这个子下得不对。”

    喻年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上面空空如也,明明什么都没有。

    “怎么不对?”他配合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