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似是拒绝他一番好意,若要便又觉自己没理由收他东西。

    矛盾的心思叫她左右为难。

    宋璋似看出了沈微慈眼里的为难,他淡淡挑眉:“随手打的一只白狼,又不算值钱的。”

    “只是狼毛比狐毛稍硬一些,便给你做垫子吧,再用貂皮给你做顶帽套御风。”

    他这么说下来,沈微慈知道自己若拒绝这好意,便是有些不领情了。

    尽管她明知道自己不该收他的东西。

    她又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雪兔,喉咙里细细一声:“谢谢二堂兄。”

    她说着话,喉咙里又一阵痒,不由又捂唇咳了起来。

    这回不比以往称病,咳也都是真咳,难受也是真的难受。

    头脑昏昏沉沉一整天,里衣换了几身,身上依旧冒着冷汗。

    她知道自己病这一场许要病许久了。

    喘息着缓过来,喉咙里更加沙哑了些。

    沈微慈偏头用帕子掩着唇畔,无力的垂着眼哑声道:“劳二堂兄夜里记挂我,只是我怕给二堂兄染上病气,二堂兄也快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