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璋踢了一脚下黑犬,又将手上的猎鹰放出去,扬马追了过去。

    最后他提着白狼的脚上了马,想了想还是扔给一个手下,叫他先去剥皮。

    夜里又在围场行宴烧烤,回来时已是深夜。

    饮酒是难免的,皇帝每每总赐酒来。

    宋璋今日饮的不少,难得的步子有些不稳。

    鸣鹤担心的看着宋璋:“将军这时候还往庄子去么?”

    宋璋一只手拽着只雪白雪兔的耳朵,另一只手握着缰绳,不说一句话的扬马走了。

    鸣鹤没法子,只好叫后面的侍卫跟紧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宋璋站在正屋前,看着床上倒影着的昏暗的烛火,顿了良久又走了进去。

    屋内很安静,站在屏风后守夜的丫头见着宋璋进来,识趣的悄声退了下去。

    沈微慈睡了一天,半梦半醒里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凉意,她头晕已好了一些,侧过身子一看,昏暗中只见宋璋正坐在她的床头低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