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就这场水灾,有多少商人在抬高粮价,就为了赚这些国难钱?”

      佀钟也点头:“商人不事生产,赚的都是黑心钱!”

      “若是我们朝廷再抬高商人地位,这群人做起事情来,岂不是更肆无忌惮?”

      朱厚照拿着手中的策论,据理力争道:“那不然就让百姓饿死?”

      “抬高商税商人地位是否会顺着提高还犹未知,但我们朝廷如果搞不到钱,那些受灾的百姓大部分都活不下去!”

      “打压商人是国策,那百姓还是国家根本。”

      “既然如此,那就死守着旧策,直接不管百姓死活算了?”

      朱厚照一时战斗力十足,气场全开。

      面对着三个阁老和户部尚书,他口若悬河不说,还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一番话说完后,他的反问在场的人一时都答不上来。

      弘治皇帝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半晌,他才讷讷道:“若此言不是出自永西伯之手,我儿还会如此据理力争?”

      朱厚照“哼”了一声。

      “儿臣觉得永西伯说的对,自然是要站在他这边。”

      “若是他说的不对,你们又怎么会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弘治皇帝沉默的叹了口气。

      “此法引起的影响太大,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朕觉得还是不能冒险。”

      刘健也点点头:“陛下所言极是。”

      “商税就算要收,也不能贸然的便动手。”

      “况且我朝商人并不算多,真要增收商税,恐怕也拿不到多少税银。”

      朱厚照指着赵策的策论,直接说道:“永西伯的策论说了,商人不必像农税一般征收。”

      “我们要从每一家店铺入手!”

      “单就京城的商铺,大大小小的有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