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深度昏迷的曹老爷这下子没再给反应,也没法呵斥曹六败家了。

    葛大夫让人拿了热水和新的药粉来,低头观察了一阵这缝合的手法。

    因为听说赵策给曹老爷喂过自己的秘药了,他也不算着急,反而对着赵策的缝合手法赞了起来。

    “缝了三重,这赵策果然是医学奇才......”

    “难不成他回去,仔细研读了老夫送他的医书,才会有多重缝合的理念?”

    葛神医一边赞叹,一边指挥自己的徒弟手脚麻利的给曹老爷换了药。

    随后,他又开了方子,让人去熬药。

    “老夫的药发挥作用了,曹老爷应当问题不大。”

    “不过确实没有脱离危险,今晚你们都在医馆守着,老夫让人准备一些东西。”

    葛大夫把东西准备好后,曹四的伤口也简单的包扎好上了药。

    想起赵策的叮嘱,留下曹六照顾自己家老爷,急急脚的往赵府赶去。

    一路上,他这一副猪头饼的样子,也算是赚足了眼球。

    曹四也没办法,幸好自己现在这样子,也没人认得出来。

    ......

    苏彩儿正在堂屋里看着赵文生先前带过来的账本,听到敲门声,她还以为是自己夫君回来了。

    苏彩儿高兴的跑过去,把门打开。

    看到门外人的样子,她握着门把的手,不禁抖了抖。

    苏彩儿提高声音,虚张声势道:“这是义民赵策家,你、你是何人?”

    她身后跟着的陈婶子见到那个面目可憎的人,当即也大惊失色。

    一把操起旁边的扫帚就走了过去,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曹四一只眼睛肿的眯了起来,说话有些漏风道:“赵夫棱,系我啊,我系曹细啊。”

    曹细?

    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