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些人,这些事儿,二哥小四对那位妻主的态度,怎就变得这么古怪呢?

    一时之间,江雲庭不禁陷入了费解之中。

    而江孤昀搭眼一瞅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下再度一叹,才拿起了那张青面獠牙的鬼脸面具道:“你跟我来。”

    他将面具戴在脸上。

    老三薄唇一抿,瞥他一眼,也跟着带上了。

    他冷冰冰地瞥眼那位言姓妻主,却见他那个没出息的四弟眉毛一竖,直接就瞪了过来。

    看那护犊子的架势活像立即就能跟他撕起来似的。

    江雲庭:“……”

    无了个大语。

    到底撞了什么邪?

    脑子坏了吗?

    这不是认贼作父吗?

    呸!

    这不是认贼做妻吗?

    …

    房门外,

    江孤昀一袭红衣戴着面具,神色清冷地带着江雲庭来到一处无人之地。

    他又四下一瞟,耳边传来远方回荡的鞭笞和惨叫,刑狱之中几乎每一日都是如此,从前他曾在这里煎熬了半月之久,对那些血腥酷刑早已见怪不怪。

    他又冷淡地瞥眼江雲庭,这才问:“这半年来,过得如何?”

    “还成,”江雲庭不太自在地回答。

    “呵,还成。”

    他二哥一笑,江雲庭立即心头一凛:“我,我也是因为有点事情要处理,所以才没来得及回家……”

    “狡辩,你接着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