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庭正打着赤膊,光着膀子赤着上半身。

    那强壮的胸膛,结实的腹肌,有力的手臂,身上有些疤痕,但那些疤痕反而为他更添了几分男人味儿。

    他手里拿着衣裳,往肩膀上一甩,又瞥眼老四江斯蘅才说:“估计是醒了吧?”

    “刚好像听见那边传来点动静,六儿已经进去了……”

    “噌!”

    江雲庭话还没说完,就只觉眼前一花,穿着一身陈旧黑衣的江斯蘅已经跟个弹簧似的直接冲了过去。

    “妻主!!”

    手里拎着的山鸡还没来得及放下,这是他特地进山打来的山鸡,要给妻主补身子用的。

    等进门之后,就见六儿恬静垂眸伫立在一旁,而言卿正坐在床边弯腰穿鞋。

    江斯蘅眨巴一下眼,突然之间,唰地一下,那眼圈儿直接就红透了。

    然后薄唇一抿,嘴角也瘪了下来。

    “嗯?怎么了?”言卿抬头一看,属实是满头雾水。

    江斯蘅又抿了抿嘴,忽然一转身,“没怎么!我杀鸡去!”

    然后拎着那只山鸡就走了,浑身劲儿劲儿的,整个人都散发出沉闷的气息。

    言卿:“?”

    无了个大语。

    我哪儿惹他了?

    忽然又一僵,

    猝不及防地想起了一件事。

    等等,

    她要是没记错,昨天……在江孤昀之前,曾有一个人,似乎扒了她衣裳,扯开她腰带?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