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曾家辉主动再次前来,陈教授显得很高兴。在没有挂号的情况下,他立即开始为曾家辉诊断。先是问了一点简单的情况,再把了一下脉,随后就断定曾家辉患有兴病。随后陈教授开了药方,对面的医生开始计算药价,第一次药价就超过了三千,一算是三千八百八。

    故意搞了个吉利数字,可曾家辉当时就反对了,“这不是说要复发啊,什么意思嘛!”

    “我四舍五入的,还有几块钱没算呢,这样吧,包装袋子什么的就不算钱了,这样减掉几块,也就是三千八百七十七…”

    曾家辉转为难的道:“开始刘院长说两三千,我还以为最多就三千块钱呢。”

    “你又没带够?”

    “没有。”

    曾家辉摇头。

    “那带了多少?”

    “三千零八十块。”

    “那我给你减少一些不必要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