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砚:“……别人?”

    “唉——”殷惜墨咬住自己的手指,尖锐的牙尖刺入皮肉他却好像一点儿都没发觉,“比如,秦子昊?”

    “秦子昊?”林潇砚满脸懵逼,“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又不熟。”

    昨晚醉酒的记忆,只有零星片段,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提起过这三个字。

    殷惜墨狐疑地看着他:“当真?”

    “那不然呢?”林潇砚见他还是好说话的,且果真蛇精病,莫名其妙提什么秦子昊,便坐起身,两手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体内灵气流转,抚慰着宿醉后痛苦的脑袋。

    带那股醉意与痛楚消失之后,林潇砚恍然大悟。

    好特娘一个阴险狡诈的无意魔尊,一眼就看出来秦子昊的威胁最大?可他针对秦子昊,为啥要试探自己的看法?

    神经病!

    这神经病忽然又捂住了自己的脸,嘤嘤哭泣起来,吓得林潇砚连滚带爬下了床,一边警惕地盯着他一边给自己穿衣服。

    得小心,可千万不能做错事!

    “砚哥,我明白了。”他边哭边说,声调极其诡异,哭腔中似乎又带了点笑意,分明是笑,却又让人毛骨悚然。

    “你明白什么?”

    “我明白……你果然还是为他着想的。”话的最后,近乎呢喃。

    林潇砚看他的眼神愈发像是在看蛇精病了。

    ……

    挥别落梅山庄,林潇砚和殷惜墨却又收获了另外一个同行的人——澄观大师。

    至于邱云朗小少爷,他也不是没想过和林潇砚一起走。

    不知者无畏的邱云朗小少爷说:“我一回去我爹就催婚,烦都烦死了!干脆我和你们一起走吧,大江南北,爷正好想去看看!”

    林潇砚抬手敲他脑门:“跟谁喊爷呢?”

    邱云朗:“……咳,小爷总行了吧!说话回来,你这是要去哪?那个……其实,我也想修仙,你能不能教教我?”

    林潇砚道:“我自己还没修明白呢,可不敢胡乱教人。”

    邱云朗露出失望的神色:“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