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二贱兮兮搓了搓手,“走,把人绑墙角,这丫头年纪不小了,该让她听听床上的事儿了。”

    谢玉渊怒目圆睁。

    即便上辈子已经经历过一次,她的心里仍抑不住的悲愤。

    “小浪货,你瞪我也没用,她我今儿个是睡定了,改明儿我再来睡你。”

    “唔……唔……”

    谢玉渊脸色煞白,青筋暴出,眼睛似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孙老娘反起手狠狠一巴掌。

    贱货,敢用这种目光看着她,活着不耐烦了。

    巧的是,这一巴掌将堵在谢玉渊嘴里的破布打掉,血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渗出来。

    苍白如纸的脸上凭空多了一抹艳色,就像一朵盛开彼岸花。

    彼岸花,只有死人才能看到。

    谢玉渊嘴角轻轻的抽搐了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一字一句咬出。

    “老虔婆,我以高家惨死的烈祖烈宗发誓,你们要敢动我娘一根汗毛,我让你们孙家都不得好死。”

    孙老娘吓得浑身一颤,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但来不及细想,就听到屋里儿子连连惊呼。

    “娘,来搭把手,这女人性子烈的很。”

    “贱货,回头再来收拾你。”

    孙老娘扔下这一句,像做贼似的冲进了大房。

    屋里霹雳啪啦一通乱响,夹杂着孙老二的淫言浪语,高氏的哭嚎声和孙老娘的怒骂声……

    听得谢玉渊胸口痛楚难当,似有烈火在灼烧。

    她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目光死列地看着正门,不安,害怕,惊恐一波波袭击。

    爹--

    你在哪里,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