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真正的兵临城下,老皇帝这个位置,他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早让不就得了,也省得儿子造老子的反。”

    “就是,那平王居长居嫡。”

    “居长居嫡有个屁用,都不如枕边的女人口风一吹,老皇帝和先皇后那点子恩情,早就被吹没了。”

    “你们说,万一这个时候,安王见势不妙,突然反戈支持平王了呢?”

    “不可能,听说他被叶昌平射了一箭,这夺命之仇可是不共戴天啊!”

    “啪--”

    玉渊手里茶盅应声而碎,一颗心怦怦直跳,似要跳出胸膛。

    “小姐?”江锋低声唤她,“这里离西北那么远,一传十,十传百早就传歪了,不要当真。”

    他话是这样说,但是玉渊心里明白,传话只会在原来的基础上添油加醋,但事实还是那个事实。

    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思绪早已经飘到了千里之外。

    这场仗叶昌平暗下准备了很多年,而且是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大莘国国库空虚,虽说皇帝有防备,也暗下排兵布将,但节节败退就说明了将士久不作战,连手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