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卫渊眉头紧锁,连忙道:“且慢。”

    燕达眯着眼,“怎么?卫将军不看看那信物?”

    这时,顾千帆因身上伤势原因,不停咳嗽,面色愈发苍白。

    燕达身为他的顶头上司,却并不关注他的伤势如何。

    在他看来,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像顾千帆这样的人,有的是。

    卫渊没有言及信物一事,而是说出了代州之战前得一段往事,

    “嘉佑二年,雁门之战结束,我奉陛下旨意,任代州团练使,训练代州边军。”

    “当时辽、夏两国派遣上百名密探前来刺探军情,皇城司将其一一瓦解。”

    “我实在是不明白,天子脚下,皇城司主衙所在,为何会吃这么大一个亏?”

    此话一出。

    顾千帆也是眉头微皱,他也不明白,为何稀里糊涂,就中了埋伏。

    燕达抿了口茶,挥了挥手,示意顾千帆退下。

    此间议,以顾千帆的身份,不适合听下去了。

    待其退下,燕达才又看向卫渊,

    “卫将军在想什么?”

    卫渊直言道:“我只是觉得,有些蹊跷。”

    “陛下让我来这里,是为了看兖王信物?”

    燕达点了点头,“不然,卫将军以为如何?”

    卫渊很真诚地问了燕达一个问题,

    “那日宣政殿,燕指挥使也看过练兵实纪,这部兵书写得如何?”

    燕达毫不违言的应声道:“集古之练兵术之大成。”

    卫渊又问,“练兵法再好,能否助国朝一统天下?”

    燕达一愣,旋即摇头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