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安倒好,一个亿接一个亿的赚……

    “还有一件呢?”陈叔才擦着手,又笑着问,“是不是也上亿了?”

    这让人怎么答?

    要论珍贵,这玩意更稀罕:举世就这么一件……

    他想了想,没敢点头:“肯定没那么多,才花了四百万!”

    谁还不了解谁,这和花多少钱压根没什么关系,你分明是不敢说……

    马献明转着眼珠:“是什么东西?”

    “就一件人偶,不过是纯金的……”

    嘁,刚才问你箱子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纯金人偶,不会是摩睺罗吧?”

    张教授想了想,又看着吴湘,“吴教授,我记得《困学斋杂录》中记载,除了铜椁银棺,杨琏真迦卖给鲜于枢的就有一樽赤金摩罗睺?书中还特意提过,所有葬品,属这一件最贵……”

    吴湘点点头:“确实有……人偶背后刻着粉米纹,所以鲜于枢推测,这樽摩睺罗就是照着皇子本人塑的金像……”

    应该想到了什么,稍一顿,吴教授的神情就严肃了许多,很认真的问:“李定安,是不是这一件?”

    就知道藏不住……

    李定安叹了口气,又点点头:“应该是……”

    看他点头,吴湘都懵了懵:怪不得他躲躲藏藏的?

    可惜,对这东西有印像的可不止他们师生两个,一听“赤金摩罗睺”,王永谦就皱起了眉头,同样的,张教授也皱起了眉头。

    就说他胆子那么大,心理素质那么好,见了司长也是不卑不亢,但问他具体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却躲躲闪闪,一脸的心虚。

    原来是这样?

    王永谦想了想,先叹了口气,又笑着用手指点着他:

    “李定安,我上次给你说的话你全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搞研究就纯纯粹粹的搞研究,别整那些乱七八糟的……就像张教授,该坚持的时候,不照样拍着桌子和部长吵?”

    这能比吗?

    李定安暗暗嘀咕,拿起了匣子,往外取着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