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来和陆从岩结婚之后,好像的确需要苦恼到底要去谁家过年了。

    那么长时间一动不动的伫立,不算宽厚的肩膀之上都堆上一堆堆的雪,尽管穿着宽厚的铠甲,还是在肩膀上积起几堆白雪,风雪中,因常年在外把守变得有几分黝黑的脸庞此时竟意外发白了起来。

    本以为她会恸哭不已,然而却只看到她沉静的将许青让的骨灰埋入土中,她跪在他的墓前,背脊挺直,与其说是在悼念,不如说更像是在请罪,请求眼前人的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