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敏感的乳头就被络腮胡含到嘴里,坚硬的胡须搔刮着粉红的乳晕,如吃奶那样吮吸。还故意吸出声音,刺进银素的耳朵,让他不得不接受,自己守身如玉十八年的身子,正被一群低贱粗鲁的底层士兵侵犯着。

    另一侧的大奶被不知道谁的大手揉捏着,饱满的乳肉在粗糙的大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宛如水球一般。一会儿揉,一会儿捏,一会儿捻,把乳首玩得通红,胀大得宛如一颗血葡萄。随后,被另一个士兵咬如嘴中,舌头不停拍打着乳头。

    “嗯啊——别吸......别吸了......我快,快受不了了啊嗯......”

    自从发现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他就无比痛恨自己的双胸,每每洗澡都会避开,泡在御医亲调的特制药汤里。

    他不知道,御医跟父王早有计划将他用作美人计的棋子,那些药粉会让他的身子更加敏感。尤其是双乳,连吹口气都让他浑身战栗,更别说被含进一张粗鲁的嘴,嘴的一圈还长着坚硬的胡茬。

    “啊……啊……不可……不可如此……”

    仅存的羞辱感驱使他去推男人的头颅,但乳首被牢牢吸在他的嘴里,稍微把头推开一点,乳首就跟着被拉开,又痛又爽,让他瞬间脱力。

    “嗯啊——”

    随着一声酥透骨头的呻吟,灵蛇一般的纤腰不停扭动着。银素仰躺在倾斜的树上,酥弹的臀刚好在一根折断的树枝边缘,只用轻轻把他的腿分开,就能看到淫乱扭动之间,绽放的花穴。打开的腿间,肥美的蚌肉微微敞开,内里的女穴不断开合,花一般蠕动着,香甜的蜜汁缓缓流出,在淫乱的扭动之下泛着浅红的色泽,看得所有人胯下硬起。

    “妈的,真是个尤物!”

    “唔......”

    两根粗糙的手指探进银素娇喘的小嘴,摸索他柔软的舌头,模仿性器往深抽插着。

    银素欲火焚身,难耐地扭动着莹白的身子,拼命想把双腿合拢,但又被一个刀疤男摁住。肥美的花穴不能被满足,只能在月光下反射着淫水的光,跟着他的娇喘一起开合,从含苞娇羞,到盛情绽放。

    盛开的花瓣,滑嫩的蚌肉,扭动时不断晃动的肥臀,终于让络腮胡伸出了手,探向蜜穴。

    “唔!”

    他练过铁砂掌,手背都是黑的,比一般士兵的手更粗更硬。光是把一根食指探进花穴,不动不抽,就让银素腰身一软。

    “唔……唔嗯……”

    嘴里被手指插着无法说话,银素推开嘴里的手,不料,络腮胡直接用嘴堵住他的娇喘,粗糙的舌头伸进小嘴,扫过贝齿,凌辱上颚。

    “嗯,嗯——”

    嘴里的手抽了出来,但身下的手却越发放肆。铁砂掌的粗粝手指伸进了密道,在黏湿滚热的内壁蠕动,指腹用力,薄茧在敏感的黏膜上刮蹭,一石激起千层浪,让银素猛然一挺,合并双腿。

    “啊…...放开……放开我……”

    嘴被放开,激烈的呻吟响彻田垄,合拢的腿夹得黑手更紧,手指插到最里,粗糙的手掌整个贴上阴部,掌根摩擦着从肥嫩的蚌肉中间露出的阴蒂。

    “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