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徒儿就告退了!”

    闻言李宽起身向张须陀拱手告辞,几年来他从最初的每日必到,接着三天一趟,一周一趟,半月一趟,一直到现在一个月才需要来这里一次。

    对此张须陀也有些烦闷,徒弟太过天才了,总是让人又欣慰又有些郁闷。

    自李宽习武的几年中,可谓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杨文干事件同样没有躲过。

    太子建成、齐王元吉和李二的关系因为这件事势同水火,连带着秦王府一脉的官员们和太子府的官员都是一样。

    昔日的亲兄弟自那时起便极少走动。

    只有李宽是个意外,除了当着李渊之面,平常自己也会到太子府和齐王府拜见。

    没有想象中的态度恶劣,反而每次去的时候太子和齐王二人都是带着笑意的,最起码表面上完全看不出兄弟不和。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宽也知道兄弟阋墙,生死相搏的时候越来越近了。

    “小王爷,王妃传话过来,让您习武结束后立马回秦王府,不得在外逗留。”

    从师傅张须陀院子里离开的李宽,立马就发现护卫比之以前多了许多,然后常在长孙身边一名护卫走过来。

    李宽眉头一皱。

    “发生什么事了吗?”

    “臣不知!”

    李宽心头一跳,算算时间武德九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半,虽然具体时间李宽记不清了,但玄武门之变也应该就要到了。

    而且这忽然增多的护卫,很明显有保护李宽的意图在其中。

    “回府!”

    一声令下,一群人毫不停留匆匆回到秦王府。

    “母亲,发生了什么事,今天王府的护卫怎么变得多了一些?”

    回府之后,李宽径直找到长孙。

    “宽儿,回来了啊!没发生什么事啊,你练武一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长孙表情依旧如故,不过眼眸深处的担忧还是出卖了她。

    此时,李宽愈加肯定出事了,如果所料不差的话,一定就是玄武门之变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