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义说陈晓木炼的是春药,苏星然脸瞬时爆红,一跺脚撇下陈晓木一个人,独自走了。

    陈晓木皮笑肉不笑的冲陆义招招手,“来,陆团长,你来告诉我,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炼的是春药?”

    陆义在喉咙里轻声嗫嚅道:“我听殿下说的这个丹药名好像是春药的名字,所以……!

    “所以我炼的就是春药,是不是?”陈晓木哭笑不得。

    陆义不作声了,陈晓木瞪了他一眼,“找我什么事?”

    ‘‘殿下,按照您的吩咐,我让兵士们烧了一千多斤木炭并挖一千多斤石硫磺己全部烘干碾成粉,现在要不要给你拉过来?”

    本来陈晓木最喜欢陆义的一点就是做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昨天早上吩咐的事,原来他估计还要再等两天,没想到陆义一天就完成了任务!

    他拍拍陆义的肩膀,眼里都是掩饰不住赞赏的目光,“陆团长做得不错,现在你再去给我准备一个大一点的帐篷,我要去炼我的欢喜索命散了,哈哈!”

    木炭,硫磺,硝石都己做好,陈晓木现在又碰一个难事,没有装具,军队里除了吃饭用的坛坛罐罐,就没有多余的能装炸药的器具,总不能连饭都不吃吧,没办法他让陆义找来一些做帐篷的粗油布,又找苏星然要来一些宣纸准备做炸药包的药捻。

    几百人忙碌了两天时间,这天到了未时陈晓木按照头脑里搜索到的后世经过上千年才摸索出的炸药配比,捆了十个炸药包,为了增加炸药包的威力,他让工兵连把一些废旧的刀枪全部砸成碎片装到炸药包里,准备第二天找个荒山野岭没有人迹的地方试验一下其威力如何。

    吃过晚饭,陈晓木摸进苏星然的帐蓬,俩人刚脱光衣服,抱到一起,帐篷外突然传来侦察连连长李贵急促的呼叫声!

    “殿下,殿下”

    陈晓木和苏星然都吃了一惊,苏星然更是吓的急忙拽过蚕丝被裹在自己的玉体上,陈晓木则赶紧披上自己的裘皮大衣站到帐篷中间轻声的问站在帐篷外的李贵,“李连长有什么事吗?是不是郭怀发现我们了?”

    “殿下,郭怀这两天忙着攻打天泉县城,并没有派出人马来搜寻我们。”

    陈晓木顿时松了口气,心想到底还是郑国皇帝重要,我们这点人马在郭怀眼里大概也就是相当于散兵游勇。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陈晓木陡然来了气,恼火的问,心话你要坏了老子的好事,看老子明天不收拾你。

    “殿下,我们在监视楚军大营的时候,截到从天泉县城冲出来一个送信的将军,我问他什么都不说,只是说要见到公主后他才告诉我们实情!”

    苏星然躲在床上听到李贵的话,立刻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和陈晓木一起走出帐篷。

    帐蓬外李贵穿着一身黑衣黑裤,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含着焦急目光的一双眼睛,还不停喘着粗气,见到苏星然和陈晓木走出帐篷,他也不吱声,急忙将俩人引进离苏星然帐篷不远的一个小帐篷。

    一见到苏星然走进帐篷,一个满脸是血身穿盔甲左肩还插着一支雕翎箭的武将,忙从草垫上立起身子问,“公主你还认识我吗?”

    苏星然在武将面前蹲下身子,仔细端详了半天,才疑惑的问,‘‘你是孙大叔吧?”

    武将点点头,忍不住潸然泪下,“公主快想办法救救皇上吧!这几天那郭怀像疯了一样,拼命攻打天泉县城,皇上快撑不住了!”

    苏星然心头一震,“孙大叔,城里现在还有多少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