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姐,陆总的伤好点没?”

    郑特助跟在林知安身后,林知安闻言只是停下脚步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他:“你待会把堆积的文件送去医院给陆总签,顺便代表我们总裁办慰问一下。”

    郑特助愣了一下。

    什么叫他拿文件给陆总签?

    陆总想见的是他吗?

    “安安姐,你不去看陆总吗?”陈朗狐疑问道。

    林知安已经回来上班一周了,每天加班到很晚才走,昨天难得早下了一天班,还是一个陌生男人来接她的。

    他怀疑有人想趁着陆成周住院偷家。

    “我下班有事。”

    林知安笑着回了自己的位置,她无视郑特助打量的眼神在心里暗骂陆成周不是人。

    前几天在医院那次他闹得太厉害,她生气了他都没停下。

    到了后来她硬生生没了意识。

    她回家后睡了一天一夜才缓过来。

    她心中气急,便没再去医院,而是直接回集团上班,陆成周的消息一律屏蔽。

    -

    医院。

    江景年幸灾乐祸靠在沙发上,丝毫不留情面嘲笑着脸色黑如锅底的陆成周。

    “你做什么惹安安生气了?我听说她一周没来看你了。”

    江景年翘起二郎腿,身体懒懒往右转。

    病床上的人对他翻了个白眼,身体往下挪时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右侧下面那排浅浅的牙印。

    江景年骤然坐直了身体。

    神色也变得有点一言难尽。

    “安安那么好的脾气都能被你惹急了,你没少做禽兽吧?”他说完“啧”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