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面包和牛奶。

    沈月盈心神不振,在楚奕的好声好气中勉强吃下半个。

    继而吃药,输液。

    药水从输液架上的瓶子,通过导管一点一点的输到静脉中。

    输液大厅有点冷,楚奕把自己那件不算厚的外套披到沈月盈身上。

    沈月盈依偎着他的肩膀,握着他手。

    仿佛楚奕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依靠。

    一夜发烧,烧掉了沈月盈的坚强和从容。

    让她在危急时刻来拯救自己的楚奕面前露出脆弱不堪的一面。

    有人说,到底怎么才能算了解一个人?

    是牵过手?是接过吻?

    还是流连过她的每寸肌肤?

    这些好像都抵不上你见过她最脆弱的一面。

    此刻的她毫无防备,封闭的心完全向你打开。

    精神上的爱远比身体上的爱要来的真挚,恒久。

    输液大厅里,众生百态。

    有孤单一人的,有母亲陪着孩子,有爱人陪着爱人。

    楚奕盯着输液瓶将近一个半小时后,叫来了护士换瓶。

    输液过程中,沈月盈觉得冷,柔软的娇躯靠楚奕更近了。

    “学姐,好些了吗?”

    “嗯。”

    楚奕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洁白的额头上,探测着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