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不就是装和睦么,小周氏母女做的来,她怎么做不来?

    谢玉惜口吻温和。

    “姐姐,你还笑得出来?”

    谢湘怜掩面轻嘲,不经意看了一眼雪翠手里抱着的盒子,说:“是西宁伯府下的聘礼册子吧?”

    谢家在她们各自的聘礼上,再添点东西,就是她们的嫁妆。

    “是呀。”谢玉惜没功夫跟她斗嘴,道:“免得长辈等急了,我先走了。”

    说着,先一步进了穿堂。

    谢湘怜看着她曼妙的背影,嗤声笑道:“也不知道比不比得上齐家给我聘礼的一半。”

    弄棋捧着盒子上前:“那当然比不得二小姐您,齐家是什么门户,给的聘礼册子奴婢都拿不动呢!

    “我看大小姐的盒子轻飘飘的——说不得,连您的一小半都比不上。”

    谢湘怜忍不住笑出声。

    比不上才好,就是要谢玉惜比不上,方方面面都比不上她。

    她很得意:“一会儿定嫁妆的时候,有谢玉惜难堪的。”

    恰好,她最爱看谢玉惜狼狈的样子。

    十分期待地进了穿堂。

    谢湘怜完全忘了,这门婚事原本是属于谢玉惜。

    是她,抢了自己嫡姐应有的优渥待遇。

    “爹,娘。”

    谢湘怜坐在离谢元昌和小周氏左边最近的地方。

    谢玉惜和她对坐,在右边。

    谢元昌看了看两个女儿,清清嗓子,道:“爹对你们一向都是一视同仁。从公中拿出来给你们的嫁妆,一模一样的两份,一人一份。”

    丫鬟把两本嫁妆册子,分别交给姐妹俩。